金老爷悲得不能自已, 在见到自己儿子的尸骸时,顿时悲痛欲绝, 众目睽睽之下晕倒过去。
等三日后醒来,他发誓要找出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
顺着线索,第一个被怀疑的自然就是容凌。
丧子之痛让金老爷也顾不上畏惧容府的地位, 带着警署的人上门抓人。
谁知容凌早已做足准备,手里摇着团扇, 咬一口甜蜜多汁的蜜瓜:“金老爷误会了,我那夜的确同贵公子开车出去了,可酒醒后, 金少爷的那张脸实在是入不得眼,我又失了兴致, 便独自打道回府,至于他之后得罪了什么人,惹上杀身之祸, 那我可就不知了。”
金老爷并不知金树良背后做的龌龊事,对容凌的说辞将信将疑。
容凌又道:“再说了, 我一介女子, 行的是斯文事,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又怎会做出如此血腥之事?”
容凌这张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除了金老爷,没人会不信。
再加上金树良的两个手下也被暗地里处理了, 她一番话,自然将苗头引到金树良是得罪了道上什么人,才招致杀身之祸。
金老爷还想再问,容太太已经带着人浩浩汤汤赶过来:“金老爷一声不报,带着人就到我府上来,真是好大的规矩。”
容太太到底是跟着自家男人见过大场面的,一番话如冷水浇下来,叫愤意上头的金老爷清醒几分,再不敢追问,带着警署的人,灰溜溜走了。
可来闹事的人走了,并不代表容凌耳边会清静下来。
容太太坐到容凌身旁:“你老实同娘说说,这金树良的死,跟你有关系没有?”
容凌心头一跳,面上并不显露:“妈,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就算容太太再见多识广,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女儿会真做这种事,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阿凌,无论你往日如何在外头惹事,我这个当妈都不管,现在,你除了去学堂,其他的时间,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怎么又训起自己来了,容凌忙捻起盘子里一枚雪白的冰皮月饼:“妈,你尝尝,这是义姐的手艺,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