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么麻烦。”容凌道，“反正x自己会采购。”

这倒是提醒了凤习徽：“既然我来了，你可以不再用x。”

说着，凤习徽打开悬浮在半空中的控制面板，试图重新连接容凌家的管理网络。

“等等。”容凌忙下意识抓住了凤习徽的手。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容凌开口道：“不用了，你现在用不着帮我做这些事。”

“为什么？”凤习徽不解，“我不比x做得好吗？”

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容凌轻叹一口气：“因为你已经是个独立的人。”

“那也没关系。”

凤习徽似乎并不在乎这个问题。

可是容凌在乎。

凤习徽果然是个脑子转不过弯来的机器人！她有些无奈地想。

容凌将心头话脱口而出：“那你是以什么关系帮我做这些事呢？”

她的管家，同事，还是别的？

凤习徽动作一顿，反问道：“你觉得呢？”

容凌当然不清楚，她无辜地眨了眨眼。

凤习徽发现，她似乎并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