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次的发情期,她渡过得却不是很顺利。
几天的荒唐无度后,容凌觉醒来,发旁的千乘绘似乎有些不劲。
她浑瑟瑟发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白皙肌肤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千乘绘……”容凌伸手推了推她,想到她更是颤了颤,才睁开眼。
“怎么了?”容凌问。
“我不知道……”千乘绘有气无力地皱着眉头回答她,“有些恶心,想吐。”
她面色苍白,看来是病得不轻。
容凌忙给郝医生话,等医生过来检查番后,将目光看向容凌:“容小姐,我们先出去说。”
容凌将被子给千乘绘掖,却被她握住手腕。
“阿凌……”千乘绘漆黑双眸看向她,显然舍不得让她离开。
看来是病糊涂了,容凌只得温声哄道:“先等等,我马上就回来。”
千乘绘抿紧唇,大概是意识自己这样死死扒着她的样子实在不看,只得松开了手。
咔擦声,后的卧室门被关上,容凌郝医生走远了些。
医生推了推眼镜:“容小姐,在的情况可有些复杂。”
“是什么比较难治的病?”
见她不觉变得紧张,郝医生忙道:“不是,不是这种复杂,容小姐知道雌性鸟类不需要雄性可以产卵吗?”
“嗯……”容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