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千乘绘是在刻意引诱,容凌依旧没出息地软成一滩水,倒在她的身。
“不、不行。”她唇瓣微张,用残存的理智拒绝。
“什么不行?”千乘绘就像是只单纯困惑的小狗,鼻尖缓缓向下摩擦。
她微微带着凉意的鼻尖掠过容凌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紧接着——容凌觉自己某个脆弱的位置被人狠狠咬一口。
“唔……”容凌不知不觉搭千乘绘肩头的双手握紧她纤薄的肩,修长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就像是濒死前的白天鹅在无力挣扎。
最,一点点失去力。
衣柜内的动静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得空逐渐变得炽热而稀薄,叫人快要喘不过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容凌觉得自己会成历第一个死在衣柜里的人,死因还不太光彩。
她嗓音难以抑制地带一抹哭腔,对千乘绘道:“停下来,让我……让我标记你。”
至少被自己标记了,她应该就会清醒些。
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千乘绘动作一顿。
明明是在一片漆黑中,容凌却能看见她的睛似乎亮了亮,身那只无形的尾巴又摆动起来。
千乘绘有些迫不及待,主动自己的脖颈凑容凌唇边。
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原本就浑身酥?软无力的容凌被撞得差点向倒去,双手忙抱住她的腰。
千乘绘在她脖颈处拱了拱,似乎是等不急:“阿凌……”
容凌调整了下姿势,对着千乘绘的方向跪坐,半身没有力地依靠着她。接着,她侧过头,唇瓣贴千乘绘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