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了。
感觉好久没见了,虽然可能也没有多久。
这么想着,我通知了拉斐尔,让他开车过来接我,然后一起去机场接琴酒。
——两个小时后——
我成功接到了琴酒,他像是一点都没变……………………好像也不是,琴酒头发看上去,似乎更有光泽了一些。
错觉吧?
拉斐尔很好的尽到了一个司机的责任,将我和琴酒送到了琴酒在东京的别墅,结果就是……………………
别墅有保洁阿姨定期来清扫,但保洁阿姨不会给别墅冰箱里补货。
换而言之,冰箱里一点菜都没有。
我自然就去买菜去了,说好琴酒回来就给琴酒做他喜欢吃的,肯定要实现的了。
鸽琴酒,不可能的,我也就十一岁那年因为不想被琴酒以训练之名殴打以后,就再也没有鸽过琴酒了。
“朗姆要有动作了,”洗去一身仆仆风尘后,坐在一桌子自己喜欢的菜面前的琴酒这么说到。
我给琴酒倒了一杯清酒,然后给自己开了一瓶“琴酒”。
琴酒:……………………
他发现了,臻他似乎对自己的代号酒格外的情有独钟。
虽然其他的酒臻也很喜欢就是了。
“库拉索现在已经混进了警视厅里,估计也快要完成她本来的任务了,而朗姆……………………”说到这里,琴酒冷笑了一声,抿了一口我倒的清酒。“他好像觉得自己找到了我的把柄一样,近期在和我的联系中,表现的非常嚣张。”
我听到这里,寻思了一下。
“朗姆……………………我没记错的话,他安了一只义眼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思考:“组织里对朗姆的形象描写一直很抽象,什么,大块头,像女人一样的男人,以及上了年纪的老人,啧~当然,也有说这些人都是他替身的,又是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