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已经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在正常情况下,我对老人还是拥有最起码的尊重和礼貌的。
可现在显然不是正常情况。
皮斯克今天就会死,他今天不是死在我手中,就是死在我家琴爷的手中。
他还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组织里知道关于“我”的事情的,就目前而言,我觉得只有三个人知道,一是那位先生,二是贝尔摩德,三是君度。
现在又多了个皮斯克。
如果不套出情报,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知道关于我十岁以前的事情。
那位先生我都没见过也没联系过,自然无法套情报,而贝尔摩德,说实话,那个女人铁了心不肯说的话,就谁也不能从她口中套出情报,最后是君度,抱歉,生理性厌恶,让我故作亲密的去套情报?还不知先杀了我。
所以,现在从皮斯克口中套出情报,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我拿枪口怼着皮斯克的太阳穴,只可惜,他还是不愿意说我的事情,反而说了别的事。
“我知道了雪莉的下落,而且你不能杀我,没有那位先生的命令,你没资格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