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游轮上转了两圈踩完点后,回到房间。
刚开门,攻击迎面而来。
琴酒侧头避开,回手就是一拳。
对方身形灵活,似乎早有预料。
室内昏暗,琴酒眯眼,手下毫不留情。
即使他已经看清了来人是他的小怪物。
我:……………………
琴爷怎么不停手?
我就开个玩笑而己,可他要是不停手,他不停手我停手,我会被打,我和他都不停手,我会慢慢被琴酒打败,然后被打。
我:……………………
我有句麻麦皮真的是好想讲啊。
二十分钟后,我躺在他的床上,生无可恋。
琴爷打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疼啊。
而琴爷神清气爽的站在一旁,点了根事后烟。
宛如一个渣男。
“最多两年,”我磨牙道:“最多还要两年,我就能比你强了。”
琴酒不置可否,他对我笑了笑。
“那我等着了。”
我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他联络其他人,我没问他的任务和他到底打算干什么,反正不管他打算干什么,我都在游轮上发现了双份的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