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录像实验员不把他们当人看，各种虐待，但定制人们由于长期洗脑害怕受罚，咬牙坚持说周围的人对自己很。

祝翎叹了口气，只觉得这就像“正常人抓进精神病院，该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一样，根本无解。

既然对方有这么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她说再多也没有意义。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猛然想到了什么。

“你刚才说，警察会多方取证，来确定乔莳是否虐待我，对么？”

叶夕点点头：“没错，你和乔莳身边的很多人都会接受调查，但不会暴露你的定制人身份。

这一切都结束之后，你会作为一个自由人，在这个社会活下去。”

祝翎问：“警察什么时候找我取证？”

她才是当事人，这一环必不可少。

叶夕一愣。

定制人脑内的芯片会对大脑造成损伤，所以他们对定制人简单的安抚之后，要优先进行手术，其他的事情则往后放一放。

按照他们原来的安排，问话要等到祝翎手术完毕，身体和情绪都稳定了，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想通了之后再进行。

但她看到祝翎焦急的样子，沉吟片刻，指了指祝翎身后的某个抽屉。

“那面有纸笔。手术之后警察会找你了解情况的，你如果着急的话，可以先打个草稿。”

祝翎取出纸笔，又回到沙发上坐下。她握着笔沉默了一会，然后抬眼看向叶夕。

“还有事吗？”

这是关系到乔莳生命安全的重要陈词，她想静下心来，一个人理清思路，慢慢的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