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萧溪的压力有多大。
所以,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安煜大概有了宰人的心。
在安煜陷入回忆的这段时间,温雅把资料草草看完了一遍,每多看一分钟她的心就会沉下去十分!
之前她还信誓旦旦的同何琛说“我相信自己的合作伙伴”,可证据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的时候,这感觉就像有人在她脸上抽了十好几个大嘴巴子,简直疼的无法忍受。
温雅重重的把电脑合上,垂下眼皮,有些沉重的开了口:“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算是受害者。”萧溪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很感谢你愿意帮我澄清。”
“我知道是非曲直,没必要道谢。”温雅说:“不过,你真的应该管管这位大律师,说话太嚣张了。”
萧溪大概猜到安煜打电话的时候,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温雅说的话,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我管不了,他嚣张起来连我都怼。”
“……”
萧溪这么一抬手,安煜玩弄他手指的动作就被亮了出来。
温雅觉得自己这只单身狗已经不宜坐在这里了,拎着电脑,甩下一句‘告辞’,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就出去了。
从她跺地的力度来看,萧溪觉得这女人想用细细的鞋跟把地板踩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