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甜洗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才发现了这处痕迹。
“嘶,这里怎么青了。”
季甜伸手摸了摸那块青色的淤痕,看上去刚形成不久。
季甜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她被周怀雅推到墙上时不小心撞到的。
“年纪不大,力气还挺大的。”
只是一点小伤,季甜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反而更在意另一处。
季甜关上水,撩起被水打湿的头发,用上洗发水打出泡沫,露出了一直用头发盖住的右耳。
她走到镜子前,随手擦了擦上面的水汽,然后凑近仔细看了看。
小巧的耳垂此时被热水蒸腾得泛起一层浅浅密密的粉色,上面的牙印依旧异常明显,像是某种过于强烈的占有欲留下的标记。
“看这样子,明天也好不了啊。”
季甜把耳朵从镜子前移开,有些忧心。
她没往其他地方想,周怀雅比她小了好几岁,季甜心里只当这是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
难道明天还要披着头发吗。
虽说是山里,但要是明天也要像今天一样去劳作的话,披着头发不仅不方便,还很热。
“真是的,果然是属狗的吧。”
季甜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