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改变就体现在她对柳如卿的称呼上。

“柳教授，你不去和他们一起吗？”

季甜仰起下巴，冲已经陷入了狂欢和兴奋中的一群人点了点。

华贵大气的偌大酒楼里，导演刘恣带着一堆工作人员开着香槟，就连一开始站在场外的汪镇和小霜都被拉了进去。

整个酒楼都被刘恣财大气粗地包了下来，这里除了他们以外就只剩下了一旁伺候的服务员。

《暗恋》现在已经是时下讨论度最高的剧了，播放数量一路水涨船高，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根据剧组和爱企鹅的合约，现在光是播放的分成，就已经赚回整个拍摄过程中花掉的钱了，再往后产生的，就全是纯利润了。

单单就这一项，刘恣就能有底气请全剧组来这种一看就消费非常高的地方庆祝杀青。

——当然，作为剧组唯一投资方的某位导演也不缺这点钱。

她就是纯粹高兴，只要高兴了，花钱算得了什么。

对于这种穷得只剩钱的人，季甜一向是羡慕且敬佩的。

让她这样的普通人来的话，估计是做不到这样花钱不眨眼的。

那边庆祝得热烈，没发现两位主演已经从中心悄悄溜走，在旁边不远处寻了个安静且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单独坐下，远离了吵闹。

听到季甜的称呼，柳如卿笑了笑。

“你现在怎么总是喜欢这样叫我。”

明明是个过分礼貌的称呼，生疏得让人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那么遥远。

偏偏又叫得那么认真，仿佛你是她什么郑重对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