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工会到处看看？”绛珠问。

玄羽：“好啊。”招呼得还够周到。

绛珠领着玄羽走进工会大楼里，一层是大厅，空旷无人，挑高很足，甚至可以听见回响。楼里面的陈设较为简单，仿佛与外部切割成了两部分，内里真是低调，落差很大。

绛珠观察到玄羽的神态变化，想必他也注意到了工会内外的不同，说：“你看出里外的差别了吗？”

玄羽点头，“是很不一样。”

“你知道为什么吗？”

玄羽猜测道：“不会是重金花在了外观上，导致内部没钱装饰了？”

“……”这是什么想法，绛珠无语，不过某种意义上好像的确如此，“你再猜？”

“难道这些摆设只是看着普通，其实特别厉害？”

绛珠：“……不是。”想象力也很丰富。

“那是因为什么？”

绛珠伸手往外指去，“你看外边。”

玄羽不明所以，还是转身朝外看去，刚刚从外面进来，此时再看出去，却只觉得白花花一片，外面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似乎被笼罩着什么，竟看不太清楚。

“这是怎么了？”

绛珠解释道：“因为我们到了另一个空间。”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