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怜滢停在玄关处,垂眸看着花母心虚的样子, 心里觉得颇为好笑。她从口袋里摸出了烟, 熟练地点燃了它, 吸了一口后吐着雾。
她说:“我不是小孩子, 您的表演太过于拙劣。”
丢下这么句话, 薛怜滢抽着烟往外走。
在花韶月没有出现的五年里,烟成了她的解压品,她想花韶月的时候,觉得活不下去的时候,感到烦躁的时候,都会抽上一根。
听着薛怜滢冷清的嗓音, 花母的脸色可谓是调色盘。她紧紧地拽着包包带子, 深呼吸几口气, 既压低着声音又恰好能让薛怜滢听见。
“你要是走出去这个家门一步, 那个死丫头你也别想看见她了。”
闻言,薛怜滢停下脚步, 如葱白指尖夹着烟白雾缭绕在身边。她笑了笑, 眼眸深邃隐藏着黑暗, 道:“您知道的, 我喜欢花花,从小到大都喜欢她。您为什么不成全我们呢?”
花母气得涨红了脸,颤抖着身子轻声呵斥着薛怜滢,“那死丫头有什么好?她对你做的事情,难道还不够让你醒悟吗?”
薛怜滢漠然道: “那不是她的本意。”她的小姑娘, 一心一意地喜欢她。
“总之,你今天只要离开这里,妈妈会受惊吓的。”花母走向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轻声细语道。
花母这看似恳求的话语,落在薛怜滢的耳朵里显得异常刺耳。
花母是变相的在告诉她,如果她受到惊吓,那么花韶月也会跟着被吓到。
“这个亲必须相?”薛怜滢掐掉了烟,慢条斯理的问花母,“如果我说……我结婚了呢?”
一直以来为了预防这个情况,薛怜滢早就做好了准备,把证拿在手里,才能够让她安心不少。
她虽然是花家公司的执行总裁,可实际上,花父如果想要搞一言堂,她也阻止不了。
“什么?”花母震惊地拽住她的手,脸色变得惊恐起来,“你疯了吗?这样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现在的她不但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利益,甚至还能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