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头,一切都变得容易很多,池笍带上破罐子破摔的气势,继续念台词。
“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我为什么对你和你家里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吗。”
她捡起刀,抬高手臂,在上面狠狠地划了一下,特质的血包破开,流出湛蓝的液体。
柏常睁大眼,似乎是被吓到。
她曾经在书里读到过水妖的故事,但一直以为那只是被传的有些夸张的怪谈,但今日竟亲眼看见了。
“可以推了,快推。”姜塍的声音传来。
柏常敛下眼底的惊讶,转做愤怒,上前一把拉住池笍的手腕,把人摁到床榻之上。
秀秀虽然是妖,但她现在心里对陈二有愧疚,所以咬着牙,没反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当我运气不好,回回栽在你们陈家人头上。”
“好,既然栽都栽了,就栽个彻底吧。”说完这句,柏常掰过池笍的下巴,低头咬住她的唇。
力道有些大,唇部的痛觉神经又挺敏感的,池笍不由得轻轻皱了下眉,柏常发现,立刻退开了。
“疼吗?我轻点。”她目光落在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上,拇指摁上去,力道轻柔的碰了碰。
“怎么停了?”姜塍气的直喊,“刚才情绪铺垫得多好,快你给刹车了,要急死我啊!”
因为这次“出错”的人是柏常,姜塍用不着顾忌这老油条心理承受差,说得贼狠。
姜塍特别重视这场戏,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们吻出生离死别的虐心,不能收着,必须爆发情绪,不然无法感染到观众。
情绪爆发这方面,俩人都不擅长,一个隐忍惯了,一个无欲无求,所以这场戏拍了十几次才有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