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转动,锁头终于松开,她一把扯下锁丢到一旁,将门打开,跑在后面的几人迅速低头钻进门内,所有人进去之后,她才踏入门内将门重新关上。
[柏神好暖,明明第一个到门边上,但是最后一个进。]
[要说暖刚才抓钥匙那里才是真的暖!一把抓起就走真的有帅到我!]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五楼顶上的喷头齐齐打开了开关,水珠如同倾盆暴雨砸下,很快走廊都积起一滩水。
[这一期录下来要多少水费?地毯是能水洗的吗,泡水之后是不是也报废了,看着挺贵的,真可惜。]
[辱三三了,他能这点水费都出不起?]
弹幕还没感慨玩,镜头又切了个特写,顶棚的天花板向外打开,面粉像是炮弹一样被射出来,整个楼层瞬间变得烟雾缭绕,视线模糊到面对面站着都看不清人脸的程度。
[过水加面粉这么步骤怎么这么熟悉?再加个面包糠,就是馋哭隔壁小孩三件套了啊哈哈哈哈哈]
[这么一说……还真是!]
六楼不再是和之前一样的长走廊,而是一个半径五米左右的圆台,活动空间的受限,让人有一种浓浓的压抑感。
天花板似乎在滴水,凉凉的点在额头,从眼尾滑下,落在手心。
池笍捏着手指,低头闻了闻……头顶有东西?
其他人跟着池笍一起抬头,这才看见她们头顶上是一副巨大的人像图,一个颜色焦黑姿势怪异的人形印在那,像是凶案现场用白线圈出的尸体形状。
“当——当——”沉闷的钟声,从薄薄的天花板上方传来,牵着池笍手的女孩突然用稚嫩的声音喊道,“妈妈!”
方才的婆婆此时正从五楼的台阶缓缓靠近,她走路的步子很平稳,没有颠簸,直接飘上来的一样。
“客人,你们在这啊。”老妇人露出大家熟悉的笑,点点自己手腕的表,“已经十八点了,该随我去参观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