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不知道怎么说,耳根悄悄爬上了一抹红。

见虞泽还是盯着他不说话,楚留香笑着叹了口气。

“你以前受伤的时候就没人帮你清理包扎过伤口?”

“有是有……”

但是不知为什么,只要眼前之人是楚留香他便心中便升起一股紧张,手心汗涔涔的,仿佛大姑娘头回上花轿。

虞泽被自己的这个比喻给雷到了。

好歹在黑道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能做如此小女儿姿态?怎能如此矫情?

他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打算捍卫自己黑道大哥的尊严,相当霸气的开始自己扒衣服。

但是他的手法却是相当简单粗暴了。

抓住衣领一掀,然后再一扯,全然不顾那因为血液干涸、几乎同伤口粘在一起的布料会不会再次撕裂伤口。

楚留香看的胆战心惊,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手。

“你干嘛?”

楚留香没说话,瞪了他一眼。

虞泽不明所以,危机尚未解除的时候,处理伤口只图一个快字,他曾做过这个动作无数次,从未有一人阻止过他。

所以他不明白楚留香为何生气,只蹙眉不解的看着他。

楚留香没有解释,只是用布巾浸了水,搅至半干后轻柔的捂住了伤口,待血化开后,便一点一点的把衣服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