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在被子里笑,是不是?”
“嗯。”
“这样很好呢,笑表示她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希望你也开心一点……”
“我很开心啊,最开心的就是我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陈繁笑说。
林静笑了笑,不置是否:“希望如此吧……车来了,我要走了!”
陈繁拦下了车,将林静送到了车上,又跟司机嘱咐了几句一定要将她送到学校门口,这才放心的关上车门,和林静说再见。
目送林静离开之后,陈繁又一瘸一拐的上楼回房间。
方月玲正在卫生间里,挽着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臂,不知道在洗什么。她见陈繁回来之后,笑说:“本来准备给你洗内裤的,可是发现林静给你洗了,于是我找了一下,发现你床底下有一双臭袜子,于是拿过来给你洗掉了……哎呀,真是臭死了,你这个脏鬼!”
陈繁笑了笑,没说话,走回卧室,然后静静躺到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月玲感觉他有点古怪,于是擦干手跑了过去,开了灯,凑近陈繁问:“怎么了?你不开心吗?和她吵架了?还是伤口又痛了?”
陈繁坏笑了起来:“傻姑娘,你上当了。”他捉住了方月玲,然后将她拖到了床上。
“哎呀,不行……今天不行,你那里伤了,不能乱动……”方月玲急说。
“我不乱动,你动就行了。”陈繁笑说。
“……不要,我不会啦……”方月玲羞红脸说。
“不要紧,我教你好了。”陈繁说,“在这方面你一向聪明好学的。”
“呸,你才在这方面聪明好学呢!”方月玲知道这个词用在这里可不是什么褒义,他在取笑自己好色呢!
“你不觉得我是无师自通吗?”陈繁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