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阮头也未抬。
“无法罚我什么都行,唯独不可以和你分开!”这种时候,魔尊该硬气还是硬气的,无论林阮多么生气,绝不让步。
林阮被对方厚颜无耻的态度给震懵了,数息后才回神,无视这霸道的表白,声音陡然拔高。
“你在本尊的屋子对着睡着的本尊读龌龊的东西,本尊罚你分房,你还反抗?”
萧灼气场弱了一下,而后陡然拔高,“这就叫龌龊?我和你夫夫几十年,哪天夜里不是身体力行让你快乐?你哪里我没摸过亲过?”
林阮:“……”
如果有镜子,定能看到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你,你…”他瞪着萧灼,气极了,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萧灼不容拒绝的说,“先不论我们是什么关系,把这些撇开,你可是我的阶下囚,其它的我让着你,唯独分房不行!”
这人脸皮比城墙厚,身体更是连碎星剑都无法刺破,他若真狠下心做什么,林阮当真拿他没辙。
林阮根的牙痒痒,被迫改口,“每日背诵二十首诗,持续十天!”
萧灼立刻换脸,“好嘞~”
背书就背书,总比独守空房强。
经过这次的教训,他决定以后看书都防着点林阮。
今天,威风八面无人不畏惧的魔尊,在形同凡人的前任仙尊庭院里,自作孽不可活地背了一天的古诗。
夜里他早早的就睡了,连梦里都是背书,背得不好了,梦中的林阮就化身夫子,拿戒尺敲他手掌心。
深夜,林阮被断断续续的梦话扰醒,侧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榻上说梦话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