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诠犹豫了一下,又道,“那‘天后宫’首倡一事,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蛮子就能想得到?”
“二郎是说……”
蒋国公家的人都是面露诧异,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当年那句“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绝对是神来之笔。虽说李秀因此和封侯绝缘,至少这贞观朝,是没可能封侯了。
但是,在这贞观朝,“平海伯”这个伯爵,就是天下第一伯爵,无出其右。
“咦?这平海伯,居然又去了皇后那里说话……”
李秀这一通骚操作,简直把当初敲他竹杠的大大小小官僚们都惊呆了。要是就跟长孙皇后带着点拍马屁的交情,那还不算什么。可一看张德居然还跟他有说有笑,这就有点让人恐怖了。
现在好了,瞧着长孙皇后和平海伯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阿谀奉承的情分啊。
“操之,听秀哥说,他准备举族内迁京畿?”
“怎么?郡王看人困难,准备出钱相助?”
“老夫出他娘个屁。”
咂咂嘴,喝了一口葡萄酒,大概是有点冰,哆嗦了一下,怀远郡王又换了温热的黄酒,里面还有姜丝,少许红糖,这就很温暖。
舒服了一阵,李思摩才道:“操之你看,这内附的事情,是本王起得头吧?”
“说人话。”
“子曰:……”
“说人话。”
“你看本王要是迁入京畿,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