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变了，自从半年前从齐国回来，你就变了。”

“变了吗？也许吧，你又如何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我？”

高渐离沉默良久，语气平淡的问道：“为什么？”

雪女知道高渐离问的是什么，因为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她已经在考虑着要不要接受高渐离，但是，在遇到了那个人之后，特别是有了那么一番经历后，她已经将自己的心彻底锁死。而且，她知道，她对高渐离，只是一种感激，而感激，并不等于爱。就好像她对李易一样，更多的是愧疚。事实上，在经历了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后，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小高，对不起。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曾经也在心里劝说自己，让自己接受你，但是……”

“他是谁？”

“他已经死了！”

高渐离苦笑着离开，自己，又一次输给了一个死人吗？

……

这就是小圣贤庄？尽管这半年来他数次经过这里，甚至还到小圣贤庄求过学，但是，踏入小圣贤庄，却还是第一次。

宏大、气派，不愧为儒家圣地。

石兰看向小圣贤庄的学子们，眼睛里有那么一丝羡慕，读书，这离她太遥远了，就好像是天与地之间的距离。

“咦，这不是臭要饭的吗？说，你是怎么混进小圣贤庄的？”一个小胖子，拦住了李易和石兰的路。

李易记得这个小胖子，几个月前，他到小圣贤庄求学，就是被这个小胖子给赶走的。在桑海城，儒家子弟，都是自持高人一等。

李易拉起石兰的手，从小胖子身旁走过：“小兰，不用去管他，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罢了！”

“你……你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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