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安也醉了酒,只是没有醉的很厉害,影片结束的时候,他不禁懊恼,自己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勾搭这只兔子的。
就算不聊一些情情爱爱也罢了,怎么就一起看了沙雕搞笑电影,还吹了几瓶酒,又不是要做拜把子兄弟。
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的大脑迟钝了些,等察觉到了什么,就看见了一张贴的很近的脸,靠了过来,然后……亲了他!
不对,不对!这情节好像有些错乱。
甜的,小孩最后喝的是葡萄酒~陈靖安迷瞪瞪的想,然后顺势而为的没有拒绝这个吻。
甚至,还用了一点欲拒还迎、欲进还退的小套路,引得几乎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越发的想要再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快乐。
陈靖安没什么力气的推拒和挣扎,让已经被酒精糊住了脑子的尚晓辰觉着不舒服,他觉着他得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呢?
他混乱的厉害,几乎没啥思考能力的大脑,自动弹跳出一条信息来:翻身农奴把歌唱!
简单几个字,傻孩子好像找到了未来人生的动力,毫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大长腿,跨坐在了小白杨陈医生的大腿上。
他把这理解为,作为一个攻的压制,然而在别人看来,这简直是送上门的求上。
紊乱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唇畔,像温柔的潮汐。
这一点点挟裹在气流里的热度,变成了连接两人的桥梁,酥酥麻麻的暖流缓缓侵染着陈靖安,他眼睛里隐藏起来的万年不化的坚冰在这坚持不懈的柔软攻势下,竟有些微的松动,罕见地漏出了几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
时间在这份悠闲的静谧中不紧不慢地流淌,吊灯上倾泻出来的一丝一缕光线像滴滴答答的时钟指针,从一直淌发梢到了脚尖,拢住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脑袋。
昏黄的光晕裹着两人蓬乱的发丝,像两只相拥取暖的毛绒小刺猬。
许是被灯光晃了眼,许是吻的越来越激烈夺了他的呼吸,尚晓辰哼唧了两声,没什么力气的栽倒了陈靖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