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有些自嘲的想着,他再抬头却看着奇叶双目通红,他余怒未消仿佛随时都会燃起的火药,青筋如藤蔓滋生在他的肤下,他眼里的越执面无表情,可着却足够燃气他余下的怒火了。
“奇叶,你不会成功,绝不会。”
“为什么,因为对方是许伯容,还是因……”
“我说了,与他没有干系!”
“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杀了你的是他,骗了你的是他,利用尽了就抛弃的还是他?!”
“抛不抛弃你又怎么会知道?!”
“如果他没有抛弃你,你根本不会以这副身子活过来!”
越执打了个哆嗦,苦涩自喉间蔓延,心口如遭凌迟,他无法抑制自己对这件事的探索欲望,一如眼泪不住下流他却只能任由他恣肆一般。
“你再说一次?”
奇叶看着他逐渐痛苦起来的模样,心底竟生出许多快意来。
“你还是在乎的。”
他说。
“可许伯容不在乎你,当初许伯容下令诛杀越执,是无名用了些手段又让你活了过来,不过是活在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身上,只是可惜那孩子后来也死了,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明白,但你要知道,无名是你救的,许伯容却对他有知遇之恩。”
越执有些恍惚,一切迷迷糊糊的片段一闪而过。
“你说你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名字,是越执。”
“我越执没学过东西,可我知道一个人,他什么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