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心想着。
那黑衣男人方才并不在他身侧,想来是暗卫,这世间能如此光明正大豢养暗卫的怕是再寻不出第二个人了。
许伯容。
越执对这名字带着与生俱来的亲切。
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坛酒,拿起便要向着那许伯容走去。
“子衿?!”
他被人拉住,不用转头,只听所以也能猜出一定是奇叶。
“子冠。”
“你怎会在这里?”
越执哑然,他不能说。
他不愿于奇叶待在一处,并非不喜他,可越想到要与他在一起心中便越发排斥。
只是假戏罢了。
他想。
奇叶于他有恩。
“走吧。”
他说,心中倒也坦然,却是装给自己看的。
“不过你怎会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