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二十多年,对钱熟视无睹却总惦记着别人马的店小二,还是第一次见。”
无名脱下外套,他一靠近,许伯容鼻腔中的味道就更加浓烈。
“这是我的本身,只是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已然成了腐尸一具……”
他叹气。
“越峰跑了?”
许伯容问道。
无名点头。
“大概是循着味儿了。”
许伯容缄默,倒不是身子着实太虚,他虽觉昏沉,却还能强撑着意识。
越执未死。
他只是蓦然回过神来。
面上不觉扬起了笑意。
“你这般高兴,可我得告诉你,天道不可违,若越执当真活了过来却不是因为我,那二度违抗天道,你和他怕是再无机会见面。”
他话未说完,见许伯容已经合上眼,再没精力说话。
情深不寿。
他想着,突然就打了个哆嗦,他心道不好,他这身子死了多日,已然没了知觉,如今好端端的待着也全靠秘术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