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山漫不经心道,他看着台下几十双眼睛如今都齐齐看着自己心里便生出一种奇怪感觉。
今日着实奇怪。
“臣有奏!”
吏部尚书宁清大声道。
“臣有冤屈,望陛下做主!”
这是怎么回事?
郑国舅心中不安越发浓烈,他已做好起身的准备,他看向身后官员,那些对他唯命是从的人,今日却似撵了点狗尾巴草直低着头。
“有什么冤屈,宁爱卿只管说出来。”
许伯山抬头。
得了许伯容首肯,宁清忽的就一改那硬汉,噗通一下跪了下来,郑国舅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宁清就哭嚎了出来。
“臣有冤,然那恶人势大,臣不敢轻言!”
“爱卿但说无妨。”
那宁清哭的厉害,若是细看或许还能看见他衣袖上满是水渍。
那郑国舅听他这么一说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咳嗽了一两声,却听到有人说:“国舅爷可是不舒服?”
郑国舅顿时臊红了脸,他虽知道要发生什么,但台上高坐的到底是他侄子,而他做的坏事,与这身后满堂也也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有恃无恐,他诠释的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