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 越执面上带着笑。 “太子当真忘了自己与承业说过的话吗?” 倒是给自己留了坑。 许伯容摇头。 “池鱼。” 他道。 许伯容并不知马车内的情况,只在许久的寂静后听到越执的声音:“太子这样反倒让越执再也生不出二心了。” “你还想跟谁走?” 越执挽着剑鞘。 “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 池鱼思故渊。 无论许伯容是否欺他骗他,他都想将所知一切合盘托出…… 他眼角滑出泪来却并非感动。 “我如何信你……” 他心中想着,池鱼二子仿佛成了他心底的枷锁,拷住所有二心所生出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