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人拦着他,许是他想多了,越执想着,那官差见着人多,只要看了他两眼就放他进了城。
入城后越执找了家客栈住下,大宛马被小厮拉去了马厩,翻身上了床时越执感受到一阵惬意,又想起昨晚来脸上不觉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他心知自己这一夜安生是怎么来的,他衣服是干的,摸了摸自己额间垂下的碎发。
藕断丝连。
他笑了。
许伯容放不开他。
摸了摸怀里那片空当,越执面上的笑意忽然散去。
他不疑姜柳居的话,只是他还是在怀疑许伯容下令诛杀他的原由。
当年老首辅寻到他时曾直言先皇的计划不可告诉许伯容,他原以为那是以他为暗棋,许伯容在明,虽都是为了许伯容但却也多了对许伯容的磨练。
不过依着现在的局势来看,似乎是别有隐情。
他摸向荷包,里面凭空又多出了许多银两,放在手中摩挲了一番后再看向身后的。
许伯容应当是不会再跟上来了。
他笃定。
再想起早些年老首辅对他说过的话,细细揣摩一番后越执又发觉了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他突然饶有兴致的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