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哪里是你说的意思?”
越执双手托着下巴靠在许伯容面前的案桌上,许伯容手执书卷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他便顺势按住书卷一角笑着说:“越执是粗人哪里懂这些,越执只要保护好太子不就行了吗?”
许伯容只摇摇头浅浅的说了句:“朽木不可雕也,”而后命人将东西呈上来,越执尚不知许伯容说的“东西”是什么,待一阵香味传来他看着许伯容的眼神里便似有星星似的。
“太子真好,知道越执想吃茶糕就让人做了!”
许伯容挑眉道:“我何时说这是给你的了?”
东西呈了上来就在越执面前,许伯容虽看着圣贤书可余光所及处却是越执上下滑动的喉结。
“吃吧。”
他这话倒像是解开越执理智的最后一道绳索。
“多谢太子!”
越执拿起茶糕,眸如弯月,眼含星光,大抵是那便是许伯容心动的由头了。
他始终以为越执这个人复杂的很。
越执心思极多,做事却不问因果对错,然而细细想来,不论他做了什么,终究不过是为了一块茶糕,一份誓死守护许伯容的执着。
只是这执着许伯容当不起……
身后路已看不见来时的景色,四周一片森浓,大宛马突然停了下来,许伯容急忙拉住缰绳马儿随着“吁”的一声停了下来。
越峰此番动作倒叫他有些看不透,他环顾四周并未发现越执踪影,前者缰绳随越峰一路走走停停,忽然听到潺潺流水的声音,越峰嘶叫了一声便奔向水声处。
许伯容也忙顺着越峰离开方向随了过去,好一阵后才再次见到越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