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居道。
“她嫁的虽是南都大家,可那家人前些日子得罪了郑国舅,合族上下百余人皆被流放去了宁远,而那牧家小姐则逃回了牧家。”
“然后?”
“郑国舅前些日子去了一趟牧家,再后来便再也没有听说过牧家小姐的事,即便是牧家家仆对牧家小姐这一名讳也是讳莫如深。”
“死了?”
姜柳居摇头。
“不知,不过有坊间传闻说是饮了毒酒。”
怎么可能,越执嗤笑,她若有心求死又怎会逃回娘家避难?
再一想到十年前,越执叹道:“十年前的牧家娘子出嫁是何等的风光,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吗?”
“她出嫁承的是家族的风光,夫家出了事,又怎能让她害了一族的人?”
“那牧自邯……”
“听说那毒酒便是他斟上的。”
姜柳居这话说的不轻不重,然而越执却动了他的意思,这世间没有什么好人,不过是承担的有所不同。
“若是护着一方净土,却害了得一人枉死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越执了然,随机拱手谢过姜柳居,姜柳居对他的客气并不感到高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
“既然明白了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