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合志问道,前些日子他收到密信,太子少师柳宏志召集言官上奏要将越执调离,想来越执应当还不知这件事的。
“他是知的。”
越执神色落寞,许是自己也不信,可又想到什么似乎匆匆抹了把脸上的睡换了副比哭还难看的笑。
“安大人方才是答应了越执对吧?”
安合志点头将越执扶起,他差人讲越执带去换身衣裳,越执欲言又止,安合志皱了眉。
“你大可放心,我既应了你,就不会出尔反尔,你去换身衣裳莫要染上风寒。”
越执点头,这才随下人去了。
“安伯父,安伯父!”
小越执换了他好几声才将他思绪拉回。
“你啊,先进屋,换身衣裳再说话。”
越执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总觉得自己一走他也要走,索性拽住他衣角抬头便是一副可怜模样。
“小承业,事出向来有因,你这般急切究竟是为了谁?”
“自是为了……承父之志。”
“到底还是他的一条狗。”
安合志冷哼一声让人把越执带了下去。
“安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