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主使,不就是贵妃心里的人么,啊不对,现在应该是太后娘娘了。”
“无知稚子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这般是非不分的话是谁教你的?”
“牧先生,谁教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究竟如何保住牧家,不是吗?”
“原是打听清楚了的?”
“那倒不是,我不过是猜测,运气好猜对了。”
越执顿了顿将灯笼转了个面。
“说说你是怎么猜到的?”
“在安交听见巫蛊之祸还能面不改色的人可不多,除却我见过的几位大人,就剩您了。”
“聪明。”
“不,是细致,路过的人都说您倚老卖老,丑急了的灯笼却价钱极高,可我现在却以为您本意是想躲着那些想要借灯笼巴结郑国舅的人。”
“可还是没躲开你这小鬼头。”
“我不一样,他们巴结少不得目的,而我不过求一闲职。”
“说说。”
“待我能解了这巫蛊之祸再说可好?”
“你可知这祸于郑氏是久旱逢甘霖,你要是解了,反而是扫了有些人的兴。”
“不对,他们没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