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他心里,重要至此?余故渊骤然想起萧霁安挖心头血给自己治病,那更是不要命的做法……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他不是知道,自己喜欢师兄吗?
现在也是,因为害怕自己离开他,跪下求自己拿剑砍他。
余故渊看着他潮红的眼角,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心痛如绞,或许,自己亏欠萧霁安良多……他后门失守的疼痛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想要上前扶起萧霁安,却被身后的什么勾住了外袍……他这才想起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孩。
余故渊轻轻拨开余云舒的小爪子,双手捂住他的耳朵,免得小孩儿听见什么小孩不宜的字眼。迅速对萧霁安说:“你快起来,别跪了。我没有怪你,昨晚我们做了那样的事,全怪客栈里那个孙子的干的好事,他给咱俩下药!”
萧无晴没起身,仿佛对下药的事情已经知晓。反而疑惑地偏头扫了余故渊身后的孩子一眼,“哪来的小孩儿?”
余故渊脱口而出:“我儿子。”
萧霁安:“……”
余故渊松开捂住余云舒耳朵的双手,余云舒获得了解放,疑惑地问:“义父在说什么不能被我听到的事吗?”
余故渊点点头。
余云舒看看跪在地上的萧霁安,忽然明了:“义父,他是你那位爱吃醋的徒弟吧?!奇怪,明明是女人,为什么说话声音像个男人。”
余故渊:“……他,男扮女装……”
萧无晴站起来,收起仙剑,紧紧盯着余故渊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爱,吃,醋,的,徒,弟?”
余故渊将脸转向一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已经提着余云舒的衣领把他狠狠揍了一顿屁股:这孩子,果然毁在一张嘴上!还连累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