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就行。你可别亏了他。”周平楠又嘱咐。
“江何哪能啊。”晏涛也说。
周平楠:“你再跟他说说,别逼自己那么紧,别跟我们见外。当我们投资呗,他才二十岁的孩子”
周平楠再说了什么,晏江何听得一知半解。他什么都没寻摸,只觉得心肝里空落落的,便猛往胃里塞饺子,瞅宁杭杭给张淙的两盒旺仔牛奶不顺眼,也给喝了。最后果不其然的撑了。
晏江何撑得揉肚皮。从家里出来上车,他并没有开车直接走,而是打开车载空调,吹着热风,又打开了音响听歌。
晏江何切掉两首歌,选定了一首温柔的英文歌曲。
男声低沉深情,是一首情歌:“anywhere you are , i a near anywhere you go , i will be there anyti you whiser y na”
晏江何没有音乐细胞,平素听歌就是解闷,他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但觉得非常熟悉,不仅限于车载音乐的熟悉。
晏江何坐着想,被空调热风烘得有点要犯困。
他搓了把脸,将窗户开一条缝隙,被冷风吹得清醒了才关上。晏江何拿出手机,给张淙发了条“生日快乐”过去,才踩油门开车。
路上车很少,空荡荡的。间或会传来些鞭炮声,还有不知是谁家的泼皮孩子,有三五结伴搁马路牙边儿抡呲花炮玩。
车内一首歌唱完,晏江何又按下重播,突然想起来了。
张淙的手机铃声一直是这首歌。还有于当下一般的落寞时——他第一次见张淙的雪夜,张淙也放了这首歌。
时隔许久,晏江何明明从未去记得,竟能神奇的如拨弦出音般自然想起。
那仅献给晏江何的,年轻柔软的心意,到底安安静静蜷缩了多久?
晏江何不猜,没意思。肯定比他猜的要久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