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河水边。
身后是以前没有的丛林,身前还是原来的河水。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你在想什么呢?”陈瓷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说,如果没有你的建议书,明河会发展的这么快吗?”
“会。”岑蹊看着不远处的新城区和跨江大桥答道。
城市的发展,需要一个着力点,明河就是一个很好的圆心,以此重塑整个城市的格局。
那个时候,他随岑哲来d市三年,只不过比赵瑾峘多了解些这座城市罢了。
岑哲没来得及做的事,接手的人迟早会做。
岑蹊只不过给他们俩递了个台阶罢了。
赵家的人,都是天生的政客,从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也是。”陈瓷想了想,城市的发展又岂是个人能决定的。
“岑蹊,如果你以后当官,一定是会是一个好官。”陈瓷很认真地看向岑蹊。
岑蹊看着陈瓷亮晶晶的眼睛问:“这么相信我?”
陈瓷点了点头:“你做什么都会很成功的。”
岑蹊没有说话,但陈瓷能感受到他的沉郁。
他有些不解,成功也是岑蹊的逆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