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轻飘飘地罩着,重量相对于肿的地方过于苛刻,他默默将被子往下方挪一挪。
“我真笨。”一句咬牙切齿的感叹飘出来。
怪他没早些发现严辞云的真面目,竟然和邢彦赌气之下,想出展示男性魅力勇夺上位的点子。
好家伙,他刚咽完红酒,人家上来就捻,因为那破点子丝毫没有阻碍。起先还冷冷静静地嘬,想让整个人紧张瑟缩的于歌放松下来。
面朝下两臂撑钢琴,任由于歌无章法地胡闹一轮后,严辞云尝了味道跟疯了一样,直接凶狠转身将人往后丢,直接钉在地上。
于歌从未见过将“馋死鬼”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严辞云是唯一一个。发丝起伏间,他的视线紧到令人窒息,直勾勾锁住大口喘气的人,甚至时不时俯下做回“夏虫”。
越吃越有精神,越吃越是无止尽的饥饿。
还得配着罐喷奶油一块儿吃,倾倒红酒一块儿尝。以至于最后画布、琴键、窗沿都染了奶香味。
“真是…”于歌无力地捂住发酸的眼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邢彦所形容的“疼”的冒冷汗的情况,怎么变成最后他染着哭腔几乎想求饶。
将脑海里的画面暂时挥去,于歌一骨碌跳起来,先是趴在窗户上往外瞧,又蹑手蹑脚贴着门板听门外动静,确认严辞云不在附近,才松了口气去洗漱。
“哦哟。”牙膏被换成了水蜜桃味,于歌将牙刷塞入口中,好笑地盯着镜子,“水蜜桃,还真少女心。”
镜子里的人发丝凌乱,眼尾懒洋洋地垂着,喉结一片的肌肤红到吓人,于歌赶紧拿手指去搓,想让血液循环赶紧消下去。
傍晚还和邢彦他们碰面聊r的事情,要是被瞧见了绝对有的唠叨。
正专心致志搓,盥洗室的门咚咚两下。一人浅笑着侧靠门框,眉眼昨晚的的深沉强势都敛去,再度恢复了矜贵高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