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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闭上眼睛对方的音容就可以历历在目的热切,当然也可以让相隔遥远的两人心思如焚,尤其是在看到那样的信件后。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便插嘴,不过,容我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一句,我认识奥丁真的很久了,从他少年时期开始……奥丁他,一旦认定了一件人事,就不会轻易更改的。”

这话里含义深沉,安抚效果也上佳。

肖生笑了笑:“我知道了。”

缰绳在肖生手中的马儿不安地打转,似乎迫不及待想上路了。

塔尔内笑了笑:“好了,不耽搁你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事成回来之后,继续未完的治疗。身体的事可开不得玩笑。你的药记得带了吗?”

“带上了。”肖生笑笑,扯了扯胸口装着钱币的小布袋,“那回头见了,塔尔内先生。”

“好。再见。”

黑发男子骑着马远去了。

驿道上没有行人,所以马走得很快,转眼间就只剩个黑乎乎的小点了,再一会儿,连黑点也隐没在远处的村庄房舍中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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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没想到。”

阴湿的、许久不用的皇宫地牢。

“殿下有什么话说吗?”青年的声音轻松而愉悦,完全不像是连续参与了几场政变的人。

“不,”布里曼露出一个惨笑,“我无话可说。”

“殿下无话可说,但我有话说。”安托万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布里曼,“殿下还记得扈冈之役吗?”

“那件事过去了那么久,你想说什么?”布里曼神色严肃起来,整个人表情说不出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