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萨德大人的离去受了刺激?
安托万暗搓搓地想着。
小岛上。
呀——,呀——,呀——
半空中,几只乌鸦从树林间腾空飞起。
众人的目光又从一时的惊悚中转回到地面,看向扑倒在地面的那人。
“怎么样?”玛丁先凑了过去查探。
受伤的是长官府的一个随员,四五十岁的模样,胡须有些斑白,他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没事,大人,我……”
‘我还可以继续走’还没说出来,眼前大人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随员的小腿上被划上了一道极深的口子,血水不住地往外流着,可能伤到了一条小静脉。
“先给他包扎处理一下。”玛丁道。
众人都愣了一下,这里没有人是医生。
肖生一步越向前,在那人面前蹲下来,取出怀里装着的布巾:“消不了毒,只能先这样了。”
玛丁一边看着,一边观察了一下四周。
他们沿着小溪向上走了有两百米左右,现在回去,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