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生分了不是?”塔尔内笑道,“我和奥丁少爷的关系本就很好,何况还有欧文的旧恩在,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置他于不顾的。”
“我为先生有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肖生笑道。
“不过…………我看他有了你,才是真的高兴吧。”塔尔内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他。
肖生笑了两下,没有说话。
回去再看那人,呼吸依旧均匀,不过喂的解酒药也很温顺地吞下去了。
肖生卧在床边,牵着男人一只素白的手握着,直到深夜,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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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玛丁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
肖生把红茶和洗漱的简单用具端上来。
“昨天你送我回来的?”玛丁突然问道。
“是的,先生。”肖生应道。
“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玛丁咳嗽了两声,问道。
肖生看着他拼命认真严肃的脸,有点想笑:“…………没有的,先生。”
“那就好。”玛丁轻轻挠了两下后脑勺,起身了,“塔尔内在做什么?”
今天倒是突然说了不少话,是为了缓解尴尬吗?肖生心想,嘴上答道:“塔尔内医生一大早就起来,出诊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