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丁看到他们两个在雨幕中沉默地攀谈,然后守夜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回来了。
“他不接。”守夜人无奈地道。
玛丁把雪茄截下,放到烟缸里,接过了衣服和伞:“我来吧。”
肖生抬起头,淋湿的黑发和不断落下的雨都已经模糊了他的眼睛,但他还是能很快地认出眼前人的气息。
玛丁把衣服披在他肩上,撑过伞:“我只答应你一个请求。”他说。
“我想留在您的身边。”肖生眉目湿润,楚楚如画。
“这个不行。”玛丁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
肖生沉默了很久,黑发下淋漓的黑眸从闪烁到渐渐失去光芒。
“我想……请先生救我的父亲。”他说。
“好。”玛丁应了下来,又看向他,“去小隔间睡吧,——最后一次。”
“好。”肖生单手从玛丁的衣袖划下,最终还是没有碰到那人一根指尖。
他心里升起了浓重的自我厌弃。
觉得自己肮脏,污浊,再也配不上风清玉琢的那人。
他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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