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页

肖生有些明白了。他觉得先生或许是知道的。

那么现在这种方式,是在表达什么呢?

留恋,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还是讲如果他现在回头,他会随时敞开怀抱欢迎?

他脑子里许多的事情在旋转打转,但是沿着长长曲折的道路,最终什么也没有想出结果,他只记得了今晚花园里的花香和那人眸间的光亮。

让他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身上是疼痛且酥麻的。

床上只剩了他一人。

他枕膝垂着头坐了一会儿,埋下去的脸上是淡淡的笑。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的方向他不敢去想,可是如果先生真的如此轻易便体谅理解了他,那么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加不可原谅,是彻头彻尾的叛徒,值得下十八层地狱抽皮扒骨的那种。

人间何来两世欢。

独留清樽空邀月。

“我找到一些资料,关于扈岗之役的。”诺娜·欧里德少将的书房,整整两排的立顶书柜,两人坐在书柜前的桌案前,离得很近,诺娜将一份资料推到玛丁面前。

“这些正式的资料里,想必看不出来什么。”玛丁拒绝了。他面前点着雪茄,一半的面目半迷荡在烟雾里。

“那怎么办?当年能找的资料我已经找得差不多了。”

“想想别的突破口。”玛丁一只手放在桌上,轻轻地敲敲道。

“消息是你带来的,告诉你消息的是谁?”

玛丁犹豫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