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丁一直待在旁边。
“幸好我们来了,不然光靠凯撒叔叔婶婶估计会耽搁病情。”肖生劝慰道。
玛丁靠着墙,没吭声。
“先生在想什么?”
“你说巧不巧,凯撒的生辰和欧文的忌日是同一天。”玛丁笑道,“差了一年。”
他目光看着床上的凯撒,“连模样都是一样的。”
肖生道:“可他们父母……”都不是同一人呀。
玛丁笑:“所以说是巧合。”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抬起头来:“等两天凯撒病好了,派人把他送回庄园。”
“那我们呢?”
“我们自然有别的事要做。”玛丁笑了笑,站起来走到窗边,“再不愿意的事情,也该去面对一下了。”
北地。
“殿下。”
蓝发青年站到了布里曼眼前。
布里曼抬头打量他,几月不见,瘦了,灰褐色的眸子似乎更加深邃了些。蓝发也长了,在脑后扎起一个小尾巴揪揪。
“你做的很不错。”浅金发的王子看着眼前黄色封皮的纸质文件,面目平静又标准化地评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