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生稍稍停顿了一下,犹豫道:“……有的。”
玛丁轻轻哼了一声:“你不提我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让他们说去吧。千亿也堵不住报纸那张嘴。”
接下来的三天,过得极其轻省和舒心。
玛丁恢复了规律的作息,早起起来吃早饭,——通常是培根和吐司,然后去书房看书,喝点茶,午间小睡一会儿,下午去湖边吹风散步,或者在书房埋案写作,不过无论做什么,玛丁总是让肖生作陪,晚上的时候,还会倒一杯美酒,听肖生朗诵,捎带着纠正些语法和发音错误。
“是…z…不是…s…”指正的时候玛丁身体自然而然挨得很近,指间划过书目的单词,身上一股幽冷的松木香若有若无,偏生还转过头看向肖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肖生又窘迫又慌乱,还有些醺醺然,苍白的脸颊也带起红晕。略显呆板正经的单片眼镜下,眼睛里似乎泛起水光:“对不起,先生。”
玛丁并不烦扰,只觉得有趣。
“你学业进行到哪?”
“嗯?”肖生顿了顿,反应过来对方在问什么,垂下头道,“初中。”
“为什么没有继续?”
“战乱,我们搬家了,还有经济原因……”
玛丁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笑道:“想不想继续学习?”
“嗯?”
“我可以教你。”玛丁说。
肖生既惊又喜,抬起头看向那日思夜念的英俊脸庞,心脏砰砰的跳起来。
玛丁笑着,正要继续说什么,门外传来了侍者的打断声:“先生,温迪先生来拜访您了,正在客厅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