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星河总算是见识到舒曲离的无情无义,他原先还以为舒曲离对他有那么一点上心,但此时看来,舒曲离那点动心跟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的动心没区别。
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面前,哭来也没用,徒让人看笑话罢了!
羞恼涌上心头,狐星河声音闷闷地带着鼻音道:“哭够了。”
舒曲离看着哭肿眼的狐星河:“更丑了。”
话虽然如此说,舒曲离的嘴角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眉眼带着嫌弃之色,等了片刻,用恩赐般的语气道:“看在你对寡人情谊深厚的份上,寡人不见那个太后的侄女便是。”
说罢,舒曲离斜眼瞧着狐星河,等着看狐星河欣喜若狂的神色。
狐星河用袖口擦着眼泪:“哦。”
舒曲离眉一抬,下一刻狐星河已换了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眼眸晶亮望着舒曲离,扑到舒曲离身上,抱住舒曲离的胳膊。
“陛下真好!”
舒曲离措不及防被这么一扑,身子一僵,正对上狐星河澄净的黑眸,如同雨后洗净的湖泊,干净明亮,里面满满都是自己的倒影。
这种感觉很舒服,舒曲离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伸手拦住狐星河的腰肢,按住狐星河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故意冷着语气道:“老实点,睡觉。”
……
第二日,炎帝上朝去了。
醒来迟了的狐星河不出意又被罚抄一个时辰的书,狐星河磨着细牙,心里愈发记恨上舒曲离。
他不情不愿地抄著书,邓清急匆匆进来,在狐星河耳边道:“大人,那位太后的侄女已经被太后接到她那里了,带了一堆衣物首饰,看来准备在宫里长住了!”
狐星河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