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珠当场傻眼,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假如不能证实灵魂互换,那她犯的可是重罪大不敬!
楚欢气定神闲,面上装着困惑:“所以,灵魂互换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向凉帝福身一礼,“请问陛下,可还需要臣女演示一脚断树?”
已有两桩事实摆在面前,牺牲大内树木倒也不必。凉帝似是坐得累了,向后靠在隐囊上,隐隐不耐:“沈婳珠,还有要说的吗?”
婳珠面如白纸,嘴唇哆嗦,牙齿打颤,已经六神无主。
一向持重的镇北侯沈延早就是一头冷汗,当即一揖到地,“陛下!老臣不知这无状的女儿受了谁的威胁,竟在陛下面前扯出一套无稽之谈,还请陛下明鉴,查出背后指使之人!此人居心不端,利用无知少女欺君枉上,其心可诛!”
凉帝笑起来,起身,走下两级玉阶,亲自扶起沈延,拍了拍他的肩。
“沈婳珠,看你父亲多担心你,还不快说给朕听听,是谁教你这般说的?”
婳珠在凉帝温和的语气中找回了些许理智,颤声道:“是……是……”
沈延迅速递上一句:“阿爹在此,但说无妨!”
婳珠用力闭了闭眼,鼓起勇气:“提醒我当心这桩奇事之人,应送了东西进宫,陛下一看便知!”
镇北侯险些一口气背过去!都什么时候了,傻孩子还在布什么局!是哪个狗东西拿他沈延的女儿当刀使,他非剐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