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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怪不得呢。”
“还以为音姑娘是侯爷留在外面的血脉,原来根本就是正室夫人所出的嫡女啊。”
“早就觉得二姑娘有问题了。”
……
他们在听闻养女的说法之后,为什么一个个都不震惊,反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白琬为什么敢下重手惩罚婳珠,而不是拿出嫡母理家的正常思维,打死那个攀咬主子的青娉?
杨姨娘口口声声说养女用心险恶,说得言之凿凿,说得情绪激愤,为什么从不举出具体的例子?
大郎从小就最疼婳珠,这一次,为什么一个字都不曾替婳珠辩白?
家仆最懂得趋炎附势、趋利避害,怎么竟不向着身份高贵的二姑娘,而是清一色地为养女兴奋?
他不在家的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延停住脚步,呆立半晌,颓然扔开手中的伞,仰面迎向暴雨。
雨水砸在脸上生疼,顺着他的皱纹蜿蜒流淌。
苍天啊……
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