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仙师,已经巳时了。”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阮星舒飞快穿了衣服和鞋子,“明静是不是等急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宁宇道:“陛下说让您多睡一会儿。阮仙师,您不用着急,欧阳先生今日有事,已让人传了话来,他明日再来看您。”
“又有事?”阮星舒道:“明静他不是宫廷御医吗,沈克已死,魔族成不了气候,他怎么还那么忙。”
转了转眼珠,阮星舒道:“难道有什么事发生?”
宁宇笑道:“阮仙师,朝堂的事小的并不知晓。不过我想,有陛下在,京都出不了事。而且欧阳先生身为欧阳家的家主,要亲自处理的事很多,或许是被族中琐事缠住了也说不定。”
阮星舒一想深觉有理。
这短短的功夫,他已洗漱完毕,将擦脸的锦帕放到架上,往外走的时候,阮星舒忽想起什么,扭头对宁宇道:“昨天,多谢你啊。”
宁宇满脸不解:“啊?”
阮星舒笑的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有时间去宫外逛逛,到时我请你吃饭。”
阮星舒出去后,宁宇在原地呆立良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阮星舒在谢他什么。
想明白后,宁宇的脸都白了,他狠狠打了个哆嗦,决定将这件事彻底忘掉。
御书房内。
白竹跪在地上,低声道:“陛下,姜容……逃了,属下万死。”
霁林批阅奏折的手微顿,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下去,“起来吧。”
白竹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