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七日。”
“那我们吃什么?不可能要去打猎吧!”
“是!”
李灿对他回答得如此干脆,翻了翻白眼,“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有追兵前来。”
“其实那群人一直跟着我们。”
“这我知道,哦!我想到了,是不是还有一队不同寻常的兵?”
“对!而且这一群人不同寻常,若我猜得不错,此府兵是南昭亲王司马容轲的随身侍卫,个个高手,我曾接过刺杀他的任务,可最终失败,差一点死在他一带刀侍卫之手。”
“哦!怪不得你会选择跑快一点,那我们快点吧,免得被追上。”
“这条小路不怎么好走,他们不易追,所以不用那么着急。”
“嗯!”
两人就着么悠悠晃晃花了八日,到达允城,李灿道:“终于到了,还好路上咱们遇到几个村子,不然我们就成野人了。”
“野人?”江池誉疑惑。
“就是说衣裳破碎不堪,蓬头垢面。”
“那是乞丐吧!”
“乞丐他那穿的至少叫衣服,我所形容是以树叶什么的才能当衣服穿。”
“……”江池誉眼皮一跳,“也不至于用树叶穿吧,好像这几日我没换衣服,一直是你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