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刻看着他,双眼变得特别黑。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邢东海的时候他内心分明没有太多激荡的情绪,只是觉得处理邢东海最好的方式就是动手。这个过程里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报复的快感。
可脑内的某些区域却还是兴奋起来,让他后来额外地想碰许拙。
而许拙竟就那么乖地在他手面前呢,像只蹲在狼面前的小羊。
邢刻看了他一会,扯了扯唇道:“想它不疼么?”
“肯定啊。”许拙不假思索道。
“那你蹭蹭。”邢刻低声道。
许拙一愣:“……啥?”
“用脸。”邢刻提出了他脑海中某个诡异的念头。
这想法太奇怪了。
但却在他活跃的脑区疯狂乱撞,邢刻说出来后就有点后悔。
他平时不是这样不能克制自己的人,但对邢东海出手好像确实刺激了他,连这样古怪的要求都能提出。
许拙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脸?蹭?阿刻你这要求是不是有点怪?”
邢刻收回视线,抿了抿唇,正要说:“那算- -”
就见坐在他面前的许拙看了他片刻后,竟然还真的偏过了头,将柔软的脸颊靠在他的手背上,然后很轻很轻地,避开伤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