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沉吟片刻道：“我想要知道，你究竟是好人好事坏人！”

老吴自嘲一笑，说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本来就不止一个，有些坏人相对某些人来说是好人，但在另一些人看来他已经坏透底了，你说这样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那我问你，你是否是站在永王一方？”玉风说话间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老吴的脸上笑意已经不减，静静地看着玉风。此时的玉风表面上虽然很平静，但心头已经生起了惊涛骇浪。

老吴明明站在他面前，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就仿佛此间的老吴只是镜中的影子，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世上。

“玉大侠若是要稳固自己的剑心应当去向更强者挑战，而非是与我这个毫无战意的老头。”

“你应当就是俗世之中的最强者吧！”玉风深吸了口气，强行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向老吴拔出剑来。

“你们重华山上的那位老神仙才是真正的第一。”老吴开口道。

玉风笑了笑说道：“我那师兄自然不应归属于好凡俗之列。”

说完这几句话，玉风转过身去，正准备离开。

“你已不想知道我到底站在哪一边？”老吴问道。

“不想知道了，就算你真的在暗中使坏，也有人会出手对付你！”

玉风之所以会有此言，因为老吴从始至终都没有去提余伏的名字。余伏从来都不会可以去隐藏自己的气息，他根本就不担心被人发现他的真实实力。

老吴有意识地不去提余伏，那只能够证明一件事情，他内心深处也没有完全把握拿下余伏。

玉风有些自嘲，他这个师叔居然要借自己师侄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