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宋青元有意地瞥了江寄遥一眼,继续说道:“这个传言相当有说服力,如今孟国.军队被雁行关所阻,在这个时候用些小手段也是理所当然。”
江寄遥微微点头,在心头暗道,所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流言之所以有效,便是会有人去探究,特别是一些与云国有关的人。
如今的沈凛或者说是朝廷可谓是处处针对,好不容易有了反制之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此流言在京城越演越烈也是理所当然。
宋青元停顿了片刻问道:“世子妃可知其内幕?”
“宋主事多虑了,这些日子以来我都按照约定呆在宋府之中,如今我是受你们的庇护,可不敢轻易违反约定。”江寄遥抬起头来认真地说道。
“这样啊……”宋青元似乎并不太相信。
“对了,这些日子没有见到萧先生,不知他去了何处?”江寄遥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我们并没有限制萧先生的行动,这些日子我父时常向萧先生请教学问,现在他们应当在书房中。”宋青元虽知江寄遥在转移话题,但却没有戳破。
“国相大人向萧先生请教学问?”江寄遥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诧异之色。
宋青元一愣,面露愠色:“我们宋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不是一世而起的暴发户。”
江寄遥笑道:“我不是在嘲笑国相爷,不过在下看来萧先生精研的是王道之学,而国相爷应当修的是权驭之术,不同门类如何探讨?”
宋青元露出无奈之色:“世子妃您还是直说了我父好弄权术,根本不懂什么治国之道,何必如此拐弯抹角,说什么权驭之术。”
江寄遥正色道:“我师父说过,权驭之术可不是什么邪术,官场调和,使能者居其位,庸者有其用。”
听了江寄遥的话,宋青元不禁拍手道:“这是我第一次听人将玩弄权术说得如此脱俗,世子妃这话术可谓当世一绝,在下佩服至极。”
江寄遥抱拳道:“承让了。”